是大逆不道之言,虞帝却并非暴君,只是撑起病体,问他生机在何处。
也不知这废物庶弟如何做到的,竟是精准预言几场天灾与敌袭,一时间,民间对这位“天神使”格外推崇。
而后某一日,这庶弟以探望皇后为由,进入宫中。
次日,皇帝驾崩,“天神使”成为新皇,将自己的嫡姐,虞帝的皇后,以“保护”之名被软禁在后宫,再未踏出自己的宫殿半步。
人人都知此事有蹊跷,但却鲜有人敢提出异议。
一来是忌惮天神使此前展现出的生机之力,二来,敢提出异议的人,都被新皇赐下一杯鸩酒,其家人也统统被关入宫中一角的密林之后——也即后来的奴人堆。
同一时段,朗月的祖父听闻此事,立即率领一队人马赶回皇城支援。
可惜,他尚未进入京城领域,便被一支淬了毒的箭穿透的心脏。
恰巧,朗大伯镇守的边疆亦突发敌袭,他的头颅成为了敌军首领的战利品,悬于敌方旌旗之下。
与此同时,作为新皇的天神使再次“神机妙算”,仅派一支精锐前往,借助天势扭转局面,阻止了敌军继续深入。
危机解除,他再次道:“朕与生机同在。”
钦天监也流出一种说法——斗转星移,变即为生。
也不知是审时度势,还是确有其事。
新皇的狠厉果断与其不断展现的不凡一起,获得百姓供奉,也堵住了朝中众人之口。
其中,也包括被赶鸭子上架的朗父。
此前朗祖父私自调兵回京已犯了大忌,朗大伯战场失利,险些酿成大祸,但新皇“仁慈”,念及朗家祖辈保家卫国,只让郎父交出兵权,便能保朗家周全。
郎父有自知之明,他没有兄长的天资,又安逸太久,早已不知勤勉为何物。
再者,先前新皇派去的一支精锐已在军中积累了一定的威望,他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朗家二公子,真不一定有对方有号召力。
大势已去,交出军权,还能保住整个朗家。
郎父也从此背负起“窝囊废”之名,成了人尽皆知的老油条。
但就算是窝囊废,朗父也靠着自己的圆滑在朝中栖身,暗暗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