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仍是有些受不了,烧彘时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暂时避了避。
猪仔眼中的希冀一点点消散,浑浑噩噩地吹着脑袋。
没有人知道它在想些什么。
虞安这两天都在宫外,带着朗家的人一起在元家做该有的布置,今日与元蓝英一道回东宫,见到“皇帝”在,还有些惊疑。
景里却毫不在意,将虞安唤到身边,下巴轻挑向那被绑住四肢的猪仔,问:“小安,认识吗?”
燃烧的火堆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响,夜色里,景里的脸也被烤得发粉。
虞安被眼前景色恍了神,却在此时感受到“皇帝”的视线。
他捏了捏掌心,含糊问道:“是……此前冷泉中的那只?”
景里笑了,笑得比火光还要夺目。
“是,也不是。”
景里道。
一旁的皇帝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轻声说出景里教过他的字:“是朕。”
闻言,景里突然轻笑出声,虞安更疑惑了。
景里与皇帝的关系似乎有所变化,皇帝又不像皇帝,但这都让虞安感到一丝慌乱。
景里随手用上一张隔音符,罩住自己与虞安,问:“你不是想手刃景帝,啖他血肉,让它受尽折磨吗?”
景里纤细的手指指向了毫无生气的小猪,嘴角带笑:“今天你就可以这么做。”
虞安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是太明白。
景里也不再卖关子:“景帝的魂,在那里,小猪的魂,在这里。”
不等虞安反应,景里又道:“小安,你若是在落到前告诉他,你是虞氏血脉,他会是什么反应?”
这一切明明诡异的过分,但发生在小殿下身上,却似乎理所当然。
虞安甚至觉得景里在夜色之中混了一丝邪气的笑容……莫名地撩人心痒。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此时虚化,其他人的声音虞安已听不真切,只听见殿下咒语般的轻语——去吧,小安,拿上属于你的刀,将他千刀万剐。
负责烧彘的宫人已做好了准备工作,据说在这个世界再早些时候,活烧动物一般作为一种祭祀仪式,以血、折磨、疼痛、嘶吼,以换得上苍的垂怜,但因其的血腥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