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消息的人6058和陆明光皆是陷入了思考。
“在关于春启的小道消息中确实有这么一条，说是春启修炼走火入魔，道心破碎，神魂聚散……我以为……”
陆明光最开始将这个说法判到了“谣言”中。
因为按照这种说法，哪怕春启是何等大能，都肯定死得不能再死了。
如果投身因为外界影响危及到了生命，这个世界如此强大的世界意识不可能没有任何发现。
因此，陆明光潜意识里认为春启不会死，哪怕堕魔、修鬼道，都不可能死去。
然而现在看来，春启确实没死，但也实实在在地碎掉了。
“那么问题是，是什么让春启变成了这样？他的其他碎片又在哪里？”
面对6058的发问，陆明光道：“或许，这也和‘神启’有关系，春启的破碎，或许根本是他主动为止。”
6058眨巴眨巴眼睛，安静地等待陆明光的下文。
陆明光狠狠压下想要抱住好久不见的老婆亲亲抱抱的冲动，解释道：“刚才我们说到，所谓神启是和飞升成仙有关，传言这条路已经没有了，修仙界需要一条全新的裂缝，重新打开这条路。”
“当所有人都认为这条消息是真的的时候，污染就已经开始了。”
6058也跟上了陆明光的思路：“成仙，是大部分修仙之人的毕生所求。但是在这个世界‘仙’的概念并没有被明确。对凡人来说，唤醒灵根、结丹，便已经是仙人的范畴。但现在有一个人出现，告诉他们，你们修的并不是仙，而是一条思路……”
6058眉梢挑起：“修仙之人的情绪动摇，和凡人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没错，”陆明光又甩开扇子，骚包地晃了晃，“所以这个世界的污染蔓延得极快，修仙界的一切，包括人修、妖修、魔修，都开始寻找所谓的裂缝。”
“他们越是找，越找不到，那污染便会越重。”
“所以，这条裂缝是真实存在的吗？”6058问。
陆明光收了扇子，表情略显凝重：“按理说，是存在的，但并不是我们所以为的裂缝。糖宝，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零界的吗？”
6058眸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