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孟嫣问。
“这女孩长大之后,慢慢就跟常人没什么区别了”,二叔说,“但她从小爱好考古,喜欢神秘主义的事物,大学学得是考古,毕业后读研究生,导师就是那位梁教授。”
“拿到硕士学位后,王家老爷子给她在家族企业中安排了工作,让她去了上海。后来在上海也交了男友,也订了婚,都准备结婚了,她听说梁教授要带一个考古队前往青海探索一坐古寺遗址,她也想去,于是主动找到梁教授,向他提出了申请,并给考古队赞助了一笔巨款……”
“那次考古是有关部门组织的,按照规定,她没资格参加……”
“但因为有那笔赞助,加上梁教授的担保,最终上面还是同意让她跟着去了……”
“然后,就出事了……”
“那个人绑架了她?”,诸葛晴问。
“是”,二叔端起茶,“那人把她带去了西藏,准备在一座古寺的祭坛上用破骨之法将她凌迟,肢解,以此破除她前世的诅咒……”
他喝了口茶,放下茶碗,看看我们,“好在我们赶到的比较及时,要是晚到哪怕一分钟,她命或许可以保住,但身体肯定废了……”
“破骨之法……”,诸葛晴深吸一口气,点了点,“西藏密教破骨术极其残忍,先是要挑断受刑者的手脚筋,然后开膛破腹,从双脚开始凌迟,破骨……”
“血腥至极……”
“残忍至极……”
她看看二叔,“幸亏您和太白伯伯动作够快,否则这女孩子就毁了……”
“哎,不是我们动作快,是你未来婆婆厉害……”,二叔摆手道,“要不是她带我们赶过去,凭我们哥俩?到了那姑娘只怕早都成了一堆碎骨了……”
“是她用神足通带我们过去的……”
“哦……”,我明白了,“也是……从京城到青海再到西藏,几千公里的路,只靠遁术确实有点吃力……”
“那哪是吃力啊,那是根本赶不过去”,二叔说,“那天我们哥俩轮流用五行遁符,一连用了九道遁符,才勉强到了西藏——这还得说你爸爸修为高,要是他也像我似的,我们连河北都出不去……”
“那也不容易了”,孟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