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点头，“你们有神性，所以我们爱慕彼此……”
“但你们当时还未修成正果，还不是真正的天神，所以我不敢碰你们……”
“那我们……”，宝儿自嘲的笑笑，叹了口气，“哎……”
“宝儿你别多想……”，我看看晴儿和莎莎，“你们也别多想……”
“我不是瞧不上那时的你们……”
“真的不是……”
“不会多想”，晴儿说，“你是为了保护我们，我们懂的……”
“哎，谁让那时候我们还是凡人呢……”，莎莎感慨，“而且那时候的我，也没这么豁得出去……”
我笑了。
女孩子们都笑了。
宝儿也笑了。
“其实说起来……”
她看看晴儿，莎莎，“我们都是触犯禁忌者的后代，我们的祖先都是因为触犯了禁忌，才留在了人间，这才有了昆仑神族，有了我们……”
“是……”，晴儿点头。
“我很理解老祖宗们”，莎莎说，“让我守着飞熊，别说十万年了，就是十年不跟他那啥，我都得疯了！……我们的祖先都是敢于直面内心，敢于追求爱情的纯爷们，女汉子！我们应该以他们为荣！”
“敢于直面内心没有错，但明知不可为而非要为，这就是人性了……”，我说，“神族一旦沾惹了人性，那就不再是神族了，那就是凡人了……”
“是……”，宝儿赞同。
晴儿也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理性高于感性，使命感高于情欲，这就是神性？”，莎莎问。
“神族也有爱欲，情欲，但两个神族相爱，任何一方都不会因为爱欲和情欲而丧失超然的理性……”，我解释，“如果丧失了，那要么成为凡人，要么……”
我看看玄帝重月和天音阿梵，“就成了他们……”
莎莎看了看他俩。
“懂了……”
“他们两个是因为情欲而破戒，龙王青雪是因为被无相摩天欺骗，那九头紫凰呢？”，晴儿问我，“他是因为什么？”
正说着，两道黑气先后从天而降，落地分别化成了九头紫凰和无相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