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床,但房间是周逾白的,她还是觉得不太礼貌,立马撑着站了起来。

    可下一秒,傅砚池就步步逼近,又将她重新按回到床上。

    这次,傅砚池可没打算放过她。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随后,就欺身而下,将人压在了身下。

    徐景好挣扎捶打:“傅砚池,你疯了吗?这是周逾白的房间,周逾白的床,你干什么?”

    傅砚池一手轻轻掐在徐景好的脖子上,另一只手随意地从床上抓起了一把玫瑰花瓣轻轻地洒落在徐景好白嫩的脖颈、锁骨

    “徐景好,你说,我把你从订婚宴抢走,周逾白是什么感觉?”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为什么非要再提呢?傅砚池,这样有意思吗?”

    傅砚池冷傲邪肆地一笑,一把扯开她身上的礼服。

    “周逾白竟然还敢对你痴心妄想,他如此精心为你安排房间和礼服。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