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利牙齿在玻璃罐上咬的嘎吱作响。
但在神力的强化下,那比钢铁还要坚硬数千倍的玻璃罐,又岂是他一只小小的刻印虫能破开的?
哪怕撞到体表的几丁质甲壳破裂,尖利的牙齿尽数粉碎,间桐脏砚也无法在那本应该一触即碎的玻璃罐体上,留下一星半点儿的划痕来。
拿玻璃罐毫无办法的间桐脏砚,只得惊恐的看着这个悬浮在半空中的玻璃罐,在以蛮横的姿态一路撞穿挡路的所有墙壁后,最终落在了白杰的手中
“唏~,可以和解吗?”
此刻,明白人为刀俎我为鱼的间桐脏砚,再次控制着自己的分身,依旧不死心的艰难开口问道。
只要能够活下去,哪怕是让他为奴,他也甘之如饴呀。
“不可以。”
白杰斩钉截铁的回答道,脸上虽然带着灿烂的笑容,但其中却并没有半点的欢乐之意,有的只是彻骨深寒的杀意。
眼见自己已经如此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对方,却连一丝生机都无法挽回,早已为活下去这个执念陷入魔怔的间桐脏砚,当场就破了大防。
“你~你~你~你~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了?!”
他颤颤巍巍的指着白杰,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不知所谓的东西。”
看着那老虫子居然说出了和自己身份完全不相符的话来,白杰差点被对方的丑态气笑了。
“毁灭你,与你何干?!”
随着白杰话音落下,原本包裹着玻璃罐的无形神力,骤然间转变成了那威力无穷的无形之火,将玻璃罐内的间桐脏砚本体细细的灼烧着,以给予他最大的痛苦。
“咕~~啊!”
“呱~~啊!”
“呜~~啊!”
无法用语言形容恐怖痛楚,弥漫在间桐脏砚灵魂的每一处角落,让他犹如被十万个基头四服务般,内心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为了不再遭受如此恐怖的刑罚,他强忍着那股源源不断的极致痛苦,立刻启动了预留在间桐雁夜身上的后手。
在将berserker召回到身边后,间桐雁夜手背上那仅剩下两划的令咒,在悄无声息间被激活了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