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言不发站在原地。
等周靳声换完衣服出来,拿了条领带给她。
她仿佛拿的是烫手的山芋,手腕更是隐隐发烫,身体早一步想起被领带束缚高举过头顶的记忆。
程安宁垫脚,分开捏着领带两端,踮起脚尖穿过他的脖子,交叉对着,系了个……红领巾的系法。
“你小学生?”
“我不会打领带。”程安宁放弃,松开手。
“教过你。”
“忘了。”
“没记性。”
程安宁不反驳。
周靳声解开领带抽出来,“两只手给我。”
程安宁照做。
领带跟蛇一样缠绕,打了个结,女孩纤细的手腕被绑住。
程安宁不挣扎,认命似得,说:“是不是我乖乖听话,您就帮我?”
周靳声反问:“你以为你是谁?”
“我错了。”程安宁服软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种态度对您。”
“表面服,心里不服。”
程安宁咬唇,果然,在他面前装不了一点。
周靳声抓住她手腕拽上床,她猝不及防跌在床上,本就一夜没睡,身体发软,头晕的厉害,差点起不来。
下一秒,身上多了一个庞然重物,被彻底压在床上,动弹不了。
肩膀衣服一松,被人狠狠扯开,他张口低头狠狠咬上去,程安宁直喊疼,手也被举过头顶枕摁在枕头里,以完全被臣服者的姿态面对他。
周靳声发泄完了才抬起头:“对你好不珍惜,对你坏点,就记仇,还甩脸就跑,程安宁,你良心去哪了?”
程安宁疼得掉眼泪,分不清是生理泪水还是其他。
周靳声抬手盖住她的眼睛,不想看见她的眼泪,“还和以前一样,我保证你妈妈没事。”
“那姜倩呢?”程安宁心如死灰,他还是想要保持这种关系,还是不肯放过她,“总不能你们结婚了我还和你搞吧?”
“她不会妨碍我们。”
程安宁长长叹了口气:“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再说。”他轻描淡写。
程安宁实在很困,不受控制渐渐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