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钱,变卖不少房产,还找张夫人借钱,想从张夫人那要钱,不太容易,因此还和张夫人吵架,闹得鸡犬不宁。
“棠棠,你会不会生气张贺年不能完全和他家不来往?”
“他是他,他妈妈是他妈妈,我觉得他的态度很重要,他和他家里人,他坚定选择的是我,他没有强迫我必须接受他家里人,承担照顾他家人的义务,除了感情上是他强势之外,其他事,他以我的意愿为主。”
聊着聊着,秦棠的手机在振动,看完消息,她说:“晚上卓岸和方维哥过来吃饭。”
“好啊。”
秦棠有些担忧望着她,“宁宁,你要是有什么事不要藏在心里,可以和我说。”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宁宁,你们那次聊了什么?”
程安宁抱着抱枕,心不在焉揪着抱枕的流苏,过了会才说:“他觉得他成残废了,不要我了。”
其他的,程安宁不愿意再说。
秦棠不忍心再问,她也不敢再提跟这个人有关的话题。
晚上,秦棠准备好火锅的食材,没想到张贺年也回来了,他风尘仆仆的,看到程安宁,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程安宁朝他嗨了一声,他说:“我上楼换身衣服。”
张贺年上楼换好衣服下来,卓岸和方维提着大包小包来了。
吃饭的时候,几个男人开车来的,不碰酒,方维问起阿韬他们,张贺年说他们回家过年。
张贺年问方维和李雨菲的婚期什么时候。
方维准备今年完婚,感情稳定,和李雨菲谈几年了,很顺利,没有波折,不像张贺年和秦棠那么坎坷。
其实更坎坷的还是程安宁。
现在还是一个人。
方维说:“还在选婚纱看日子,不着急,放心,我会提前知会各位,把份子准备好,对了,千万别送金条,多俗气啊。”
其他人都在笑,张贺年骂他:“还金条,你真敢想,今晚早点睡。”
卓岸骂骂咧咧,“方维哥你好阴湿啊,不如我卖身给你。”
方维例行一问:“卓岸,你呢,老大不小了吧,二十八了吧,家里不催?”
“催个鸡毛掸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