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块分量不一的矿石。
脚才迈进院子,雪就毫无征兆地落下。
柳家迎来了在宁安的第一个寒冬。
枝头,屋舍,街道,整个宁安变成银白色,呼啸的北风像刀子一样打在脸上。
宋氏看着京城第一场雪,又看了看手边摆着的燕窝,庆幸自己逃离了柳家,这也是她平生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母亲已经在替她相看人家了,不管嫁给谁当填房,都好过留在宁安那暗无天日的地方!
共患难?是不可能的!
她才三十岁,孩子能再生,可她自己的人生只一回!
思及此,宋氏啪地将朱窗阖上,喝着燕窝,满足地窝在大迎枕里。
柳老夫人心疼地将柳岁拉到身边坐下,往她手中塞了个简易的汤婆子。
看着她原本白皙柔嫩的手,如今布满茧子和大小不一的血口子,柳老夫人泣不成声。
“岁岁就让你祖父和王大人说一声,咱们换个活计好不好?长此以往,你哪能受得住啊!”
柳岁安慰地拍拍祖母的手背,“祖母别挂心,我身体好着呢,一顿能吃五张饼!他们速度都没我快。”
她朝祖父眨眨眼,老镇国公就知她有话想说。
“没事,我瞧着丫头比从前结实不少,你去歇会,吃饭的时候再喊你。”
柳老夫人知道他们有话说,而且是不方便让她听的事,点点头,进了厢房去休息。
柳岁将所有门窗关严,又趴在窗户上认真听了半晌。
“祖父,您帮我瞧瞧这是什么?”
她从怀里掏出两块黑乎乎的矿石,还带着她身上的温度。
老镇国公蹙眉,接过两块矿石放在手中掂了掂。
“重量不一样?都是铁矿怎会相差这么多?”
柳岁笑而不语,顺手拿过门边放着的捶子朝两块矿石砸去。
老镇国公一屁股跌回椅子里,眼睛瞪圆,好半天也没能寻着自己的声音。
“这。。。。怎么会这样?明明是铁矿,怎会有金子?”
柳岁坐下,喝了一碗凉透的茶,不在意地抹抹嘴角。
“第一天进矿场我就觉得不对,同样大小的铁会比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