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迷药”
景昭辰冷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重又坐回到床榻上。
“江风你好得很,本王让你去监视她,你倒好,跟着一起吃上饭了!”
江风虽愚笨,还是从爷这句话里听出了几分醋意。
不应该啊!
柳岁虽聪明孝顺,可长相丑陋,举止粗俗,不是爷的菜啊!
江风摸了摸胸口的帕子,还在。
“咳咳,滚去领十军棍,这几日别叫本王看到你!”
江风不敢吱声,垂着头出去,听到景昭辰又使劲咳了几声。
江玉一把将江风扯到墙角,用低得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昨夜那女贼把爷的裤子给扒了!听爷一直咳嗽,估计是受凉了,咱们要不要请个郎中来?”
江风抽回被他扯住的袖子,“你自去问爷,我得去领罚。”
“为什么啊?昨夜你又没跟去,我们全被爷赏了五军棍!”
江风沉默。
一大早的,柳岁贼兮兮钻进张氏的屋里,递给她一个大大的包裹。
“二婶,辛苦您再给大家缝几床厚些的被褥,我这女红实在拿不出手。”
张氏什么也没问,看着软和的棉絮点了点头。
“行,包在二婶身上,左右白日也无事,正好打发时间。”
柳岁又取出两匹月白绸锦,“这个给您腹中的孩子做里衣应该很舒服,就是沾了些灰。”
张氏看着她跟变戏法似的,一会摸出几根龙凤喜烛,一会掏出个针钱包。
“蜡烛别不舍得用,小心伤了眼睛,要是没了,我再去偷取一些回来给您。”
张氏笑,也不揭穿她,假装自个刚才什么也没听见。
“好,二婶晚上定把屋里点得亮亮的。”
柳岁本事不小,瞧她搬来的楠木小床就知并非寻常人家用的,也不知她打哪顺来的。
柳家人心知肚明,但只要她没危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柳岁都出了张氏的屋子,只到身后传来她略带担忧的声音。
“岁岁,你会有危险吗?二婶不怕吃苦,只愿你平安。”
柳岁笑,“二婶把心放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