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这一定是障眼法!拆了他家厨房。。。。。。”
王全带着几个衙差赶来,二话不说架起齐钰就往衙门拖。
“不好意思,近来衙门事多人手少,竟叫他闹出这种事。”
王全抱了抱拳,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一眼柳岁。
“柳姑娘也随下官去一趟衙门,就录个口供,行吗?”
柳岁拍拍衣裳上的玉米面,唇边噙着抹淡淡的笑。
“行,我不为难王大人,随您走这一趟!”
她头也没回,“祖父,天冷,您回屋等,不必担心。”
老镇国公意味深长看一眼满脸羞愧的柳齐,牵着柳恒和柳安的手回了堂屋。
“丫头会有危险吗?你要不跟去瞧瞧,我不放心。”
老镇国公坐下,将半凉的茶仰头灌下。
“王全虽不算自己人,但好歹受过丫头的恩,倒不至于将她如何,只是今日我丑话说在前头。”
他看着一瘸一拐走进来的柳齐,柳平有眼力的将门阖上。
“不管日后是在宁安,还是重返京城,柳家全由柳岁当家做主,你们若有意见,今天就可分家另过!!”
张氏拿着绣花针在发间磨了磨,笑着看向老镇国公。
“父亲,我同夫君定是要跟着柳岁的,她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是没意见。”
柳恒牵着柳安的小肉手,挺了挺小胸脯。
“恒儿长大之后还得保护长姐,我不要和她分开。”
柳安点头,奶声奶气的,“没长姐搂着,安儿睡不着。”
柳齐一张脸涨的通红,摸着自己与常人无异的腿。
“父亲,母亲,是儿子错了!我识人不清,总顾念着从前的情谊,竟不知人心如此险恶,儿子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老镇国公长叹一口气,“岁岁说的对,太过善良就是懦弱,他齐家从前人模狗样,若无此变故,哪能知他们竟是这般人品!人心隔肚皮,日后没岁丫头点头应允的事,都不可做!”
柳平点头,轻轻顺着父亲的后背。
“父亲教育的是,儿子受教了,大哥也是受人蒙蔽,吃一堑长一智,当不回再如此了!除了家人,对待旁的人真得时时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