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柳岁说的话,有些毒药杀人于无形,单看表面没有任何异常。
“不,你亲自把尸体盯好了,没本王吩咐,任何人不得接近,违令者杀!”
江玉一脸生无可恋,拉起白布将张天那张狰狞恐怖的脸盖严实。
妈耶,他盯过许多人的动向,可那都是活人啊!
一具尸体能看出朵花来?
私牢潮湿阴暗,外面北风呼啸。
柳岁一觉睡到晌午,伤口疼的厉害,嗓子也干的厉害。
她缓缓撑起身子,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面前。
“醒了?可觉得好些?”
抬头,景昭辰一袭暗金祥云长袍,墨发用玉冠束起,清冷的凤眼半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事不妨直说!扣了我一夜,可有派人同我家人讲一声?”
景昭辰嘴角的讥笑逐渐扩大,如同盛开在黄泉的彼岸花,迷人但致命。
折扇在他手指间轻轻转动,偶尔闪过一抹嗜血寒芒。
“你说巧不巧,昨日你入府,张天就死了,本王不可信巧合,如果你无法自证清白,那柳家人”
柳岁目光如电,杀意在眨眼间成形,她猛地从床上跃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短刃。
刀刀狠辣,招招凌厉。
趁着景昭辰后退,她抬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腹,短刃迅速抵住他的咽喉。
她无意掺和进朝廷的事里,也无心助景昭辰破此一案,可偏偏事不如人意,越想抽身,越陷得深。
她的底线是柳家,这狗男人竟敢拿他们相要挟。
四目相对,火花噼里啪啦!
“狗男人,别忘了你的小命还捏在我手里!柳家任何一人有意外,账全算在你头上,我柳岁此生定要你生不如死!”
景昭辰满脸寒霜,折扇轻轻拍在柳岁手腕上,一阵酸麻,短刃已稳稳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垂眸,修长的手指夹着短刃,下一秒,短刃四分五裂。
“江风给你的?”
柳岁索性坐下,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完全使不上力气。
“是啊,宁安寻不到铁匠,江风替我打造的。”
她在腰间摸索了一会,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