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若有所思,见二老脸上神情怪异,“我不在家的这几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柳老夫人笑,挨在她身边坐下,“岁丫头你可还记得冯天奇?小时候你二人只要在一处,就闹的鸡飞狗跳。”
老镇国公也笑,往事历历在目,却又好似离他们很远很远了。
“宁安新的城守就是他父亲冯震,明日就上任。”
柳岁在脑海中不停搜索着原主的记忆,对冯天奇的印象并不太深刻,或许压根没放在心里。
见她不说话,老镇国公心里咯噔一下,试探地开口。
“岁丫头不记得他了?说起来你与他也算青梅竹马,若不是冯震早年去了江南任职,说不定咱们和他家就是亲家。”
柳岁额角跳了跳,“祖父是说我和那冯天奇?”
“哎呀,我瞧岁丫头累了,提这些往事做什么,当时两个娃娃才五六岁,不记得了很正常。”
祖母催促柳岁回屋休息,暗暗给老镇国公使了个眼色。
柳岁确实精疲力尽,加上流血过多,头晕的厉害,又担心二老看出来,赶忙起身告辞。
“祖父、祖母也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目送她离开,听见她屋子门阖上的声音,柳老夫人这才长长叹了口气。
“岁岁不是从前那个丫头了,咱们今后只往前看,往事少在她面前提。”
老镇国公不语,看一眼睡在床榻上的两个孩子,躺在窗边的小榻上,淡淡嗯了声。
冷风横扫,风雪漫卷,院门发出嘎吱的响声。
柳岁脱去上衣,洒了自己调配的药粉,又把白布一层一层裹在伤口上,一会的功夫疼出一脑门汗。
私盐一事已经告一段落,估计景昭辰不日就会离开宁安,就没外人知道她真实相貌了。
思绪纷乱,柳岁睡不着,放轻脚步去地窖查看情况。
父亲是个拎不清的,太心软也是一种病!
重要些的东西还是得重新挪个地方存放。
省得哪天他头脑一热,散尽家财!
柳岁举着火把,一一扫过地窖中摆放的食物,目光定格在地面某处。
她摸摸长出菌种的那一片,温度明显要比别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