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想着与其让他全盘托出,不如开诚布公,他就算不念昔日情分,也不会过多为难我们。”
柳平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大哥这混账玩意儿,他难道不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若被问罪,柳家罪上加罪,一个也落不了好!”
柳岁苦笑,“名义上他到底是我父亲,我不好将他如何,总不能将他套在麻袋里揍一顿吧!之前那个入口封死,二叔也将他盯紧些。”
江玉抬头,抹一把额上累出来的汗。
“我会制简单的机关,反正平常只有咱们三人可进,记住不触动机关的法子就行。”
柳岁点头,“就依你的办法,我不在家,你替我守好他们。”
江玉递给她个竹哨,“你若有需要,吹三声。”
“嘿嘿,正好我也看看城守府都有些什么草药。”
她一提这事,江玉就想到那个漂亮的过分的公子,爷有了情敌还不自知,唉!
他为了爷的终身大事真是操碎了心!
今天还得再传封密信才是!
景昭辰回到京城就忙得不可开交,每日只睡一两个时辰。
明镜司直属圣上,要处理的事情繁琐,江玉的信到了两日了,他一直没时间看。
照那丫头的性子,出不了大事,无外乎就是她又将谁打个半身不遂,这点小事,他还是能替她压下来的。
“爷,江玉又送信来了,这回还是加急。”
江树手里拿着个信筒进来。
景昭辰皱眉,撑着书案站起来,转动了几下酸疼的脖颈。
“本王就不该把他留下!一点小事也要写好几页。”
景昭辰把两封信同时展开,越看脸越黑,一双眼阴鸷地盯着窗外。
“呵,江树你去查一下冯天奇,不论大小。”
“爷,您要回信吗?”
景昭辰摩挲着扳指,“不必!”
江树踌躇,“可爷您要不回信,江玉估计不会罢休。”
景昭辰坐下,随手抄起本文书,淡淡瞥了江树一眼。
“无妨,他愿写就写!”
他对柳岁的事才不在意!就是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