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镇国公负手立于廊下,头发已花白,高高束起,眉目坚毅。
顾容咽了咽口水,明显底气不足,仍旧嘴硬的骂骂咧咧。
“本郡主哪一句说错了?你们难道不是因此才获罪,流放到这么个破地方,罪有应得!”
柳岁不恼,在顾容张嘴时,一颗小药丸准确无误的丢到她嘴里。
顾容捂着胸口,一只手伸到嘴中,恶心的不停干呕。
“你你给本郡主喂了什么?”
柳岁莞尔,“必须是毒药,难不成你还想吃糖?”
顾容指着柳岁,手止不住的颤抖。
“丑女若不是你,柳家也不会”
柳岁还未有所动作,秦氏突然发疯一样从厨房里冲出来,挥舞着手中的擀面仗。
她扯着顾容头发,擀面仗不住往她身上招呼。
“打死你个满嘴喷粪的东西,一大早跑来别人家中寻衅滋事!”
顾容被打的惊声尖叫,奈何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哪里是秦氏的对手。
什么京中流行发髻,如今跟个鸟窝似的顶在头上,脸也被抓了好几道血痕。
“绿儿你是死人吗?还不给本郡主将这恶婆娘拉开!”
可怜绿儿才凑到秦氏身边,就被一擀面仗打晕过去。
顾容,“?”
柳岁咂舌,从来不知秦婶子打起架来这么猛的,骂起人来都不带重复的。
“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今天老娘就替你爹娘教教你礼仪规矩!”
顾容咬牙,嗓子尖细。
“一屋子男盗女娼!柳岁你不得好死柳家四个儿郎死在战场上,全是报应!”
话音落,顾容被柳岁一脚踹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景昭辰正忙着盐铺的事情,听暗卫回禀,才到柳家门口,就见一道黑影摔了出来。
他想也没想地往后退两步,拦住想要上前的暗卫。
顾容脸朝下重重摔在景昭辰脚边。
她抬头,先是看到一双暗紫色绣金纹的长靴,再看到来人的脸,哇地哭出声。
“昭哥哥那丑女人打容儿”
她猛地咳几声,吐出口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