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胸腔似快要炸裂开,痛的她眼泪不受控涌了出来。
“贱”
柳岁挑眉,手中紧紧攥着带血的桃木簪。
下一秒,柳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撬掉迷儿长歪的那颗牙齿。
“日后开口之前先想清楚后果,再敢恶语相向,我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全部敲掉。”
迷儿捂着嘴,血顺着她指缝流出来。
她吞了吞口水,满嘴血腥气,差点呕出来。
顾容气结,早知就不带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她的手缓缓伸到广袖中,掏出把刀猛地刺向正笑眯眯盯着迷儿看的柳岁。
柳岁偏头,桃木簪直直插进顾容的虎口。
柳恒吓出一身冷汗,壮着胆子上前将落在地上的刀踢到墙角。
顾容吃痛,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拼命往景昭辰身边蛄蛹。
“别别杀我,我乃陛下亲封的郡主!昭哥哥这女人疯了,救救容儿。”
她语无伦次,披头散发,形容狼狈。
开玩笑,柳岁身形娇小,人又瘦,可力气大的惊人,桃木簪几乎将她的虎口穿出个洞来。
“呵,找死之人本王可救不了。”
“昭哥哥,容儿保证日后乖乖听您的话,对了您不是想用容儿引出父亲吗?容儿今日在街上,有人搭讪,问我识不识得顾副将”
不待景昭辰有下一步动作,老镇国公手掌猛拍桌面,整个人凌空飞起,跃到顾容身边,一脚将她踢飞出去。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别从你嘴中说出顾副将的名字!脏!他若知道自己的女儿认贼做父,还想引他出来杀之,不知一颗心该如何安放!”
顾容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肋下一处钻心的痛。
她挣扎了好几次也没能如愿爬起来。
“什么咳咳认贼做父,狗屁保家卫国的将军,娘死的时候他在何处?我险些被卖进青楼时咳咳所谓的父亲又在哪里?”
她咧着嘴,血染红了牙齿,加上面部浮肿,整个人如同罗刹。
“咳咳,他不配为人夫为人父!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顾容状如疯癫,笑着笑着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