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继续说,本王绝不怪罪。”
江临咽了咽口水,小心着自己的措辞。
“可属下觉得他看柳姑娘的眼神不一般!”
就像男子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那般,可这句话江临不敢说。
景昭辰的眉头渐渐拧起。
这事他一早就发现了,当时就警告过江风,如今看来并没什么震慑力。
“还有其他吗?”
江临想了想,老实地摇了摇头。
“行了,你下去吧,本王乏了。”
深吸一口气,景昭辰又替自己斟了杯茶,也不喝,只看着热气一点点散尽。
人人信奉富贵险中求,可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一旦事情到了不可控的地步,进退都是死路。
毕竟,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住秘密!
他眼眸轻闪,不着痕迹看了眼周围。
墙角的腐尸草已经被涂山毁了个彻底,他摩挲着腰间的琉璃球若有所思。
这本来是他从外邦商船上寻来讨柳岁欢心的小玩意,结果她往里面添了香料,挂到他腰间,说不会女红,全当是送他的香囊!
东西是他买的,最后成了她送他的,当时说的时候理不直气还壮,景昭辰愣是被她给忽悠迷糊了!
别说,柳岁人还怪好的哩!
坑起他永远不带犹豫的!
柳家。
柳岁前脚迈进院子,一只扫把就朝她的脑门直直飞来。
柳岁,“??”
几日未归家,这么热情的吗?
就是这欢迎的方式有些奇特啊!
“不是说去去就回?这都几日了?”
柳老夫人站在廊下,中气十足,一只手还叉在腰上。
“哎呀祖母,你听我解释”
柳老夫人一巴掌呼在她后脑勺上,可到底没舍得用多大力气。
就她这内力,如果真使全力,估计能直接把柳岁的脑仁子给拍飞出去。
涂山没出息地躲到柳恒的身后。
不知为何,这个家里柳恒好像是个不一样的存在,大家都对他好,可这好里又多少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恭敬。
小小的少年身姿挺立,容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