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守着四方的天足不出户,就没听说过哪家闺阁小姐当家做主的!
“晨起老夫也不是针对你,你瞧你挺大一个人,怎么还记仇呢!这死丫头瞧着瘦,背着沉甸甸的,快安排间屋子让我歇歇。”
老镇国公听他左一句死丫头,右一句死丫头,一张脸黑的如万年锅底。
“问就是没有!懒得与你在这废话!今日的菜还没浇。”
他看向柳岁,语气顿时变得和缓。
“岁丫头你好好休息,才醒,不急着起身,想吃什么和这臭小子讲一声。”
柳岁点头,一双眼笑的眯成条缝。
“祖父放心,我一定乖乖听话。”
老镇国公背着手,经过长白道人时鼻中发出不屑冷哼。
“她若不同意,你就是跪下来求,也不让你住!哼!”
长白道人气的在屋里来回转圈,手里还握着把被柳岁揪掉的头发。
“死丫头!你忘恩负义,不讲道义,简直简直和那条白眼蛇一样!”
言罢,他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干嚎。
“没天理啊,我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头子,被骗来此处,无亲无故的,今后要如何过活”
涂山嫌吵,索性顺着半开的窗格爬出去,眼不见为净!
长白道人只虚长了年纪,这心智还如从前一样幼稚!
柳岁一句话没插进去,就听他在那呼天抢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死了!
这是来号丧的!
她猛地坐起身,往上撸了撸袖管。
“阿昭,我的银针呢?我今天非要一针扎哑他丫的!”
景昭辰满脸笑意,好心想拉一把长白道人,谁知拉了几次竟没能拉动。
他敛下眸底情绪,运起内力猛地一拉!
长白纹丝不动!
就像钉在地上一样。
“臭小子走开!别影响老子发挥!”
话本子也不是白看的,今天不就派上用场了。
他伸出手,轻轻推了把景昭辰。
景昭辰就像离弦的箭,咻的飞出去,脚尖点了好几下,才堪堪落在院中。
柳岁见状,蹭地从床上跳下来,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