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不语,小货郎挠了挠头。
“可我咋记得咱们住城里啊,房子里还有个这么高的柱子。”
他对着自己比画了一下。
春花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语气依旧温柔。
“傻孩子,别是做梦恍神了吧,娘就是在这生的你啊。”
破旧的院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低矮的黄泥屋,杂乱的院子,母子二人站在那,十分的不协调。
“江树,今日麻烦你盯着这叫春花的,我总觉得线索就在她身上。”
江树轻颔首,满口应下。
盏茶功夫,小货郎推着他的小车进了城,开始了他一天走街串巷的营生。
春花一直窝在黑乎乎的屋子里,快晌午了,也不见她为即将回家的夫君煮饭。
柳岁趴在景昭辰的肩头,已经不知睡过去几回。
“岁岁,你有没有发现,那鸡就清晨时鸣叫了一声。”
柳岁勉强睁开眼,一脸迷茫。
“反正它也不叫,干脆偷来烤着吃吧。”
饿得前胸贴后背,说好的做吃的,结果一直耽搁到现在,事情一件接一件,都将这事忘到了脑后。
“不对啊,阿昭,你昨夜可听到过蛙叫?”
景昭辰摇头,揽住她的腰,足尖轻点,离开了这个村庄。
“是要回客栈吗?”
景昭辰无奈地笑笑,轻点她的鼻尖。
“你师父还在树上睡着,昨夜那么大的雨,也不担心将人淋病了。”
柳岁仿佛这时才想起长白,拍了拍脑门。
“你要不说,我都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完了完了,昨夜那么大的雨,别把人给淋清醒了。”
景昭辰,“”
这种时候,不是该担心一下长白的身体吗?
虽然他是个修仙之人,但到底还是肉体凡胎,又不是铁打的身体,昨夜雨那么大,他又上了岁数
这么想着,已经到了昨天安置长白的地方。
目之所及,一片狼藉。
草被连根拔起,乱石散地到处都是,甚至那溪流都被豁开了一道大口子,水流的到处都是。
两人面面相觑。
长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