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装得下多少东西?
这丫头坏得很!
“再骂我,这一路上就别想见荤腥!”
于是,涂山猛的往上蹿,快出了一道残影!
几人面露惊喜,眼巴巴盯着涂山。
也不知是何人这么缺德,在每一棵树上都涂了让人身体僵硬的药粉。
别的倒也没什么,就是他们的腿已经酸得几乎支撑不住。
这要是一头栽下去,不死也摔个脑震荡!
涂山脑袋转了转,淡淡的异香在树梢间弥漫。
它毫不犹豫地甩一下尾巴。
柳岁就看几人如同断了线风筝似的朝地面直直掉下来。
野蛮粗暴,但是很有效!
不愧是她的蛇!
江树几人跃至半空,将人接住,稳稳放在地面。
几人瘫软在地,眨眼喘气,很像戏台子上的木偶。
柳岁一一替几人把过脉。
“背后之人心思真是缜密,竟连树梢都考虑到了,倒也不是害人性命的药,就是会令人几个时辰内四肢无法动弹。”
“可也不能将他们留在此处吧?会暴露我们的行踪,而且他们这个样子,连自保能力也没有。”
柳岁不知给他们嘴里塞了什么,几人的脸瞬间扭曲。
“别吐!这药能令你们的头脑保持清醒!”
举目四望,竟是连个能藏人的地方也没有。
长白低咳几声,一副高深莫测的臭屁模样。
“小事一桩!你们先将他们挪到那边空地,老夫设个障眼法即可。”
他捋着胡须,得意洋洋看一眼柳岁,一脸求夸模样。
柳岁如他所愿,伸出大拇指。
“师父厉害!所以您现在能出手了吗?再继续下去,天都要亮了!”
有时柳岁真怀疑长白就是转世的唐僧,身上这股子啰嗦劲,简直如出一辙。
长白翻着白眼,不满地猛地转身。
“哼,都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怪果真不假!”
反正每回他做事前都会碎碎念半天,众人早就习以为常,并不在意。
他掐指,在虚空画了个半圆,嘴中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