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笑了,“我肯定不会责怪我自己,有问题的是她。”
亏她走之前,家里的好东西都给程兰了,没想到好心当成驴肝肺,人家估计不稀罕呢。
真是还不如林馥郁那个不拿正眼看人的家伙呢。
秦淮瑾抱着懒懒坐在她身边,声音温和:“其实想想也正常,咱们见过她最落魄的时候,她从心底里不待见咱们也是正常的。”
“那倒是,要是这样的话,还真是委屈她这么多年面对我了。”
贺君鱼十分想得开,就跟秦淮瑾说的一样,程兰只是她人生中的过客而已,不重要。
话是这么说,但是一路上贺君鱼的心情都不太美好。
两个儿子发现了,变着花样地逗贺君鱼笑。
在火车上的第二天,贺君鱼才缓过来一点儿。
缓过来之后的第一个决定就是,“还是何嫂子好,我抽个时间得去看看她。”
上次老爷子的寿宴,她都没顾上跟嫂子说两句话,只给她介绍了两个本家的嫂子,就匆匆陪着老爷子去说话了。
只要她心情好,秦淮瑾自然什么都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