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乡下练武打磨身子骨的,家里不是还有一个庄子靠近他家里的庄子吗?本来这个庄子就是要送给他出府的,等一下你送东西过去的时候,一并把地契送过去,就说是我送给他的出府章程!”老夫人道。
“母亲,使不得,家里面就靠这几个庄子过活呢,如果给了他,今年家里就有上万两银子的亏空,怎么办啊!”赵二爷急道。
“什么,家里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老夫人双手扶住椅子震惊地道。
“母亲,我们将军府其实已经是一个空壳子了,这次为了烨儿的爵位又花出去了三万两,其中两万两全部是借的,现在看来这件事情估计是黄了,这该怎么办啊!”赵二爷眼看都要哭出来了道。
“什么,用三万两去买爵位,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借这么多钱,你们怎么还啊!”老夫人一听差一点晕死了过去。
“要不我们去把钱拿回来?”大夫人道。
老夫人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大夫人,嘲讽道:“你还是阁老府里出来的女人,这个钱你能从兵部那些大佬手中要回来吗?他要说没拿,你有证据吗?再说你就是仗着阁老的权势把钱拿回来了,那烨儿今后的前途也没了!”
“母亲,那怎么办啊!”赵二爷焦虑地道。
“怎么办,先把庄子地契给侯府送过去再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我会找个机会和辰儿好好谈一次,我们赵家在军中的资源现在看来都要给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老夫人道。
赵二爷一听心中一喜,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太上皇、皇帝、伯爷们还不是看在国公爷和大哥的份上,才给了大房这么多好处。可老夫人还在,如果她真的反对赵辰袭爵,恐怕这些人也不得不卖给她一个面子。
想到这,赵二爷开始讨好道:“还是母亲看得清楚,孩儿一时糊涂了。”
“你们不是一时糊涂,而是你们太精明了,被利益蒙蔽了双眼。你们说说吧,现在欠了这么多钱,家里又入不敷出,这日子怎么过下去?”老夫人道。
“母亲,以前大哥在,为了不让您老担心,每年都会给我们府里五千两银子,母亲你的用度也多是由大哥负担,所以生活过得还不错。现在大哥走了,以后肯定是没有了,这么大的府,要养活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