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紫嫣极为严肃的点头,道:“必须要放手!绝对不能争!”
“……”段艾虽也用力点头,但心中却是忍不住轻声在说,江姐姐你好婊,你这样我怎么信。
江紫嫣叹了口气,终于也有些绷不住,轻声道:“小艾妹妹,今后这样的算计,用在别人身上就可以了,我们自家姐妹,你就不要这样了。”
段艾羞怯道,“只是习惯了。”
……
满脸红光的陈屠几乎和裴云蕖前脚后脚的到了顾留白面前。
他很干脆的对着顾留白说道,“那个身上有点特别香味的天竺人,找着了。”
街角的酒铺里散发着桂花的香气。
幽州寻常铺子新酿的酒大多酸涩得难以下咽,和关外商路上的那种葡萄美酒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但胜在价钱便宜,且加入桂花、酸杏子之后封上半年,却是很多幽州老酒鬼的最爱。
邹胜川抱着一坛已经陈了有半年的酸杏酒在铺着石板的街道上漫步,他满脸笑容,看见一些熟人更是笑得眼睛都快消失不见。
他穿着很寻常的粗布衣衫,友善的那些街坊邻居扯着家常,完全没有邹家七房主事人的架子。
幽州外面的变化很大,幽州城区里的变化却很小。
这些铺子十年前似乎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就算闭着眼睛,邹胜川都能从这些酒铺慢慢散步散回自己的那些铺子。
穿过他此时正对着的那条小巷,有一条小河,小河边有一家铺子做的熏鱼用来下酒最美。
然而今日里,他刚刚走进小巷,一群黑压压,穿着重铠的军士就已经将巷道两头团团围住。
巷子里一些宅院的小门里,又接连走出了数名身穿玄甲的修行者。
这些人慢慢挤压过来,一股恐怖的金铁气息,沉默着推进,让两侧的墙壁都似乎印染上了一种玄铁的色泽。
邹胜川花了一个呼吸的时间来整理自己的心情,他缓缓抬起了头,不看这些身穿着重铠和玄甲的军士,只是试探性的问道:“华沧溟?”
巷子里一扇小门被推开了。
一脸阴霾的华沧溟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