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病也是需要长时间吃药调理,想要完全根治,要一年半载,但最为重要的是在这段时间内必须滴酒不沾。要是再碰酒,那我也无能为力。”张机知道凡是好酒的人都很难控制自己不去喝酒,一旦上瘾,就很难戒除,除非是心性非常坚定之人,但他觉得戏志才性格放荡不羁,想让他不喝酒,恐怕非常难。
“张大夫你尽管放心,我会把志才府上的酒都搬空,让人时刻盯着,让他连酒坛子都看不见,更别说喝酒了。”罗昂也知道戒酒是一件难事,所以他干脆狠一点,派人盯着戏志才,让他连酒都看不到。
戏志才哭丧着脸道:“主公,你让我滴酒不沾,还不如让我去死。”
“志才,你就忍忍吧,只要你病好了,就给你喝酒,否则一切免谈。”罗策拍了拍戏志才的肩膀,道。
张机也劝说道:“戏军师,我知道你好酒,但你作为燕侯手下最重要的谋士,你可是承担了非常重要的职责。喝酒乃是小事,辅助燕侯乃是大事。如若你没有一个好的身体,将来又怎么辅助他扫平天下呢?”
听到此话,戏志才也意识到治病的重要性。
张机说得非常对,他选择明主,不就是为了施展自己的才华吗?现在,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雄才大略的主公,正是发挥本领的时候,又怎么能因为好酒而让自己病倒。
想通之后,他便下定决心戒酒。
戏志才的府邸外。
此时,罗昂和张机从戏志才的府邸中走了出来。
张机准备离开,罗昂却把他拉住,不让他走。
张机见状,问道:“燕侯莫非还有事要说?”
“张大夫,你离开是打算要去哪里?”罗昂拉住张机的手臂,生怕对方会逃跑。
“自然是要回到钜鹿。”
“回钜鹿是否有要事?”
张机摇了摇头,道:“并无要事,我只是习惯做一名游医而已。”
“张大夫还请听我一言。”罗昂又把张机拉到一边,道,“既然你回钜鹿是为了救治病人,在洛阳也一样可以救治病人,那为何不留在洛阳呢?”
“燕侯此言差矣,我早已习惯四处行医为人救治,不习惯在同一地方住太久。”张机已经听出罗昂话中之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