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擅闯户部?还砸牌匾……你别乱来。把弓箭放下。”
宁知微将箭头对准他,他脸都绿了,心惊肉跳,这位县主真是胡闹。
她笑嘻嘻的道,“放心,我的箭术很一般,准头不准的。”
一听这话,户部侍郎更紧张了,好吧?
若是失手,皇上难不成还能弄死她赔命?不可能的。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宁知微把玩着弓箭,眉眼清冷至极,“我就问一句,凭什么把西北军的军饷砍掉三分之二?边关的将士忍饥挨饿,还要打仗,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户部侍郎早知她的来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静宁县主,这不能怪我们,这钱都花在你的及笄宴上,只能委屈边关的将士了。”
瞧瞧,全是宁知微的错,全怪她喽。
宁知微冷笑一声,明明别有用意,却装的这么无辜。 “这话是谁传出来的?是皇上的旨意?”
“这……”户部侍郎迟疑了一下。
宁知微冷冷的将箭头又一次对准他,隐隐有杀气,“说。”
她的气势太强了,户部侍郎有些心乱,眼珠咕噜噜转,“是宫中的意思。”
宁知微听出来了,看来户部是没有这个权限。
但应该不是皇上明旨,要么是暗示,要么是其他人。
宫中的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没有消停的时候。
“行,我不办及笄宴了,我不在乎这些虚名,把钱都花到将士身上,他们很不容易,长年驻守边关,风吹雨打,吃苦受罪,时时面临着死亡的危险, 只要上了战场就做好了不回来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