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阳痿的？
勤奋好学的苏凝，拿小本本记下来，想着出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她薅了几把这个草药。
塞自己的储存袋里。
由于是偷偷摸摸的，没人看见她的小动作，钟离海棠除外：“你薅那么多阳痿药做什么？”
薅那么多是因为她善吗？
当然不是了，说不定还有其他的阴谋呢。
“嘘，你说那么大声干什么。”苏凝朝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这小子眼神有点尖。
那么大声，是怕别人不知道她收藏阳痿药吗？
她也是要面子的。
慕小御：“师姐，你别嘘了，我们都听到了。”
宋少谦：“就是，没想到你也好这一口，让我猜一猜，你这是给谁囤阳痿的药。”
这时的谭小舟也算融入他们。
他低头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大手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给谁了。”
“嗯？”苏凝挑着眉，想听听他说的谁。
她自己都不知道给谁。
不过是看到了商机，准备拿回修真界赚钱，在那个天上人间酒楼，肯定赚得盆满钵满。
她就可以变成有钱大佬。
“谁？”慕小御这个身为师弟的都不知道，他这个外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很不正常。
谭小御神秘兮兮：“你忘了那个帝师吗？”
他猜测，会不会那帝师不行，又是瘫软在地，又是中媚药，这都没有把人给就地正法。
然后苏凝讽刺地比一节手指，打趣：哦豁，帝师大人那么短小，你是不是不中用啊。
还别说，这种讽刺很像她的作风。
所以，那个帝师以防她乱说，接二连三逮她。
“我俩水火不容，谢谢。”苏凝脸色一僵，他什么眼神，怎么会认为她特意给尘以川找药。
她不一包毒药毒哑他。
已算是收敛起自己的道德，对他的宽容。
钟离海棠听到陌生的人，问：“帝师是谁？”
“帝师啊。”谭小舟一点看不见苏凝的眼色，自顾自介绍：“人界帝师之首，尘以川。”
在人界挺多他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