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鳞。
他挑眉看着深皱眉头的孜凛:“这个你可认得。”
“这是……护心鳞呢吗?”孜凛满脸的不可置信。
“就是他的护心鳞。”
能让孜凛心甘情愿。
还得是昼浮明,至于为什么这个也不是迷,他属于人家的头号小迷弟,到疯狂那种。
“你们……”连护心鳞这种不离身的东西,他们都有,孜凛第一个想法就是他们偷的。
绝不认为是族长心甘情愿拿出来的。
他勃然大怒:“是不是你们使用奸计偷的?”
“偷也是一种本事。”君之默认了。
“你你你……”
君之摆手:“别你了,人家也属于自愿,否则他的地盘,我们又怎么可能随意走动。”
别看昼浮明温润那个做作模样。
他睚眦必报,什么仇什么怨都是当场报的。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反正你留在这里也是浪费,外面世界精彩着呢。”作为一个过来人,君之知道该怎么劝。
孜凛很不满他这句话:“什么叫浪费?”
这人嘴是真毒。
“你说呢?”
“我说你身边的人不见了。”他这才发现,苏凝趁他俩谈话,已经悄无声息离开了。
不知往哪个方向跑的。
君之:“……”这个小妮子倒是自己先走了?
……
等苏凝原路返回,人还没到,几道目光就看过来,有的探究,有的好奇,有的埋怨。
最了解她的慕小御,一看见她便兴师问罪:“师姐,你是不是借着方便的功夫去深处。”
“不不不,应该是薅草药了。”猪鼻子的宋少谦,来回在她身边闻,他对药极其敏感。
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药香味。
苏凝:“……”这狗鼻子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她哪敢承认,随便找一个借口搪塞过去:“我只不过是蹲久了腿有点麻,栽倒了。”
众人:“……”她也是个人才啊。
他们被她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唯独钟离海棠不信。
他意味深长地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