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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算什么事。
“兄长,我错了。”宴亭山早有准备,一见到似曾相识的凳子,他一溜烟跑门口关上门。
这一凳子下来,他估计得在床上躺半个月。
宴师安见他还敢逃跑:“你给我开门。”
“兄长,你先听我说。”宴亭山背靠着门,出了一个馊主意:“不就是一把剑吗?”
“杨承在你眼皮底下拐你的人,你现在拐他的人,成功了,人和剑都是咱们宗门的。”
“……”宴师安沉默。
他既真思考,可见识苏凝那磨人的骚操作,还有炼气期的修为,就觉得前途无望。
他直截了当拒绝:“她太弱了,我们宗门不要。”
“她还弱?”宴亭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心添堵:“她可是能拔起兄长你都不能拔起的剑。”
“宴!亭!山!”
“不在。”趁自己兄长还没有破门口而出之前,他直接跑了:“我要去摸摸先祖的剑。”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作死。
这可把宴师安气得,当场把门踹飞数十米。
另一边。
慕小御盯着桌子上的剑,担忧:“师姐,我们要不连夜跑路吧,我害怕被灭口。”
昨天他还没觉得有什么。
可经过一晚上的深思,他不由觉得后怕,剑是灵玉宗的传承下来的,现如今在师姐手上。
怕他们的宗主不会善罢甘休。
“师弟,你多虑了。”苏凝不以为然摆手。
他能想到的,苏凝自然也能想到,宴师安若想索要回神剑,当时就会索要,犯不着装晕。
而且都这个时辰了,他也没有过来堵她。
怕是已经认栽了。
“但愿吧……”
“我还没有好好看过这把剑。”苏凝拿起剑,又想研究一下,门口传来了死动静。
宴师安没有来堵她。
倒是他的弟弟来堵她,不,是来恶心她。
“小娘子~”
只见,门口伸出一条大长腿,接着是宴亭山出现在两人面前,他一只手撑在门上。
另外一只手放在额头,摆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