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这样调戏男人。
成功气到那心机男，苏凝一扫之前的不快。
看他顺眼多了，准备奖励点什么：“你那么配合，奖励你获得我亲自下厨的机会。”
“我听说，你上次下厨差点把无天宗毒到灭宗。”尘以川把得到的最新情报说出来。
苏凝不承认有这么一回事：“他们在造谣我！”
“是他们宗主亲口说的。”
“啊这……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啊。”
“……”
自家学生对自己抱有龌龊心思，这个情况怎么着也得让当事人知道，也不能怪苏凝多嘴。
“你这个学生对你有不正经的想法。”
“什么叫不正经？”尘以川明知故问，甚至还拿他们举例：“是像我们现在这样吗？”
“……”行了，聊不下去了。
“我知道。”
决心不逗她，尘以川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才轻描淡写说：“他跟我说过。”
“啊？”轮到苏凝震惊了。
他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个心机男也明说了，那干嘛留一个惦记自己身体的人在身边？
这不是送温暖吗？
“那你为什么留他？”她控制不住好奇，莫非那个心机男身份特殊，让他束手无策？
尘以川语气凉薄：“那是他的事，本帝师为什么要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影响自己？”
接着又补上一句。
“况且我又不喜欢男人。”
苏凝刮目相看：“难怪你能坐上帝师之位。”
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对了，有件事情没问你。”尘以川心底一直纠结一个问题，不如趁现在问出来。
也算了却他的郁闷。
苏凝不解：“什么事情？”
“爸爸是妈妈表哥，所以他们的关系是表兄妹？”当初她嘴里，可是念着这一句话。
他想了好几天。
也无法理解，表兄妹还可以成婚？
“呃。”苏凝满脸黑线，搞不懂他为什么纠结这个：“这是一个梗，后面其实还有一句话。”
“什么话？”
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