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了?”杨承声音不由提高。
他再三确认碗中带着一身毛的鸽子不是溺亡,而是被人煮过,他顿时就被气笑了。
“有你这样煮东西的?”
“师傅你不懂,原汁原味才是最好的,”
“……”真特么逆天。
“不就是一只鸽子吗?”苏凝实在搞不懂他为一只鸽子那么生气,就跟亲儿子一样,
忍痛割爱给师兄补身体怎么了?
他偏心就算了,还那么小气,难怪孤寡。
“不就是?”
见她一点没有悔改之意,杨承咬牙切齿,把一封信甩她脸上:“那你给为师送信!”
“哎。”苏凝扒拉脸上的信。
她终于明白过来。
自己吃的是信鸽,是一种高危职业的信鸽。
即便这样,苏凝也想气一下他:“师傅,你又有给谁送情书,还专门养信鸽送?”
“给你送!”杨承没好气。
逆徒脑中除了情书,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真的啊。”她信以为真,在杨承来不及阻止下,拆开信,准备看看这个老登写的啥。
老登看着也算正经人。
要是写的太肉麻,她可是要在宗门大肆宣扬的。
杨承:“……”这个逆徒!
是一点听不出反话。
唯一庆幸的是,她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应该看不懂里面的内容,他也就不阻止了。
可当苏凝打开那封信,只有简单两个字。
子时。
“什么鬼?”苏凝不死心,她左翻右翻,上面就只有两个字,她瞬间脑回路大开。
指着子时两个字询问老登。
“师傅要我今晚子时,去你床上小聚?”
那多不好意思。
还选在深夜,难道师傅也是个老色批?
“……”杨承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打断她的天马行空:“自己不会看信封上的两个字?”
去他床上小聚?
他等下就连夜把床给扔了,让她去聚!
“哎。”她翻过被忽略的信封,上面同样两个字:时收,这个名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