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说：“你经常这样摸别的男人？”
动作娴熟的让人牙痒痒的。
一看就是惯犯。
“没有。”见被抓包了，苏凝更加肆无忌惮：“你是第一个，你是第一个让我摸的人。”
其他人。
一碰就大受打击，恨不得把她的手剁了。
闻言，尘以川眸子划过一抹精光，并未阻止她的举动，也就是因为他的不阻止。
苏凝直接把他的衣领扯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光滑细腻的胸口，她咽了咽口水。
“帝师大人真是个尤物。”
“……”
这不知是尘以川第几次沉默，他腾出一个位置。
让她坐过来。
随后他做出大胆的行为，掰过苏凝的脸，强迫与他对视：“你既然摸了我，你就要……”
“呸。”苏凝呸他脸上，不想听他废话起身：“想啥呢，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尘以川满脸黑线。
“你给我回来！”看见她想走，他冷声道。
可苏凝早跑没影了。
尘以川感到一丝头痛，他起身来到窗边，淡淡地朝茫茫夜色喊了一句：“飞星。”
下一秒。
只见，有个看不清脸的人出现在尘以川的面前，他拱手恭敬道：“主有什么吩咐？”
“去查一下，阿应……”尘以川想到什么，改了一下称呼：“云黎国的帝师有无出入人界。”
“是。”那人正想告退。
“等等。”
尘以川又喊住他，表情凝重：“还有阿珂，他家中出什么事，也可以查最近他接触了谁。”
白天苏凝问过他人数，还有刚才的提醒，才觉得此事有古怪，而迟应身为云黎国的国师。
擅长用药，易容也是他的强项。
若阿珂就是易容后的迟应，他到底要干嘛？
“是。”
那人是了之后没有反应，目光看向尘以川，见他还不走，当事人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有事要说？”
说完，见他目光不对。
尘以川顺着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