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
刚要离开的时星修，在听到媚药两个字，他又不想走了，想听听他们什么暗黑交易。
苏凝也不客气，伸出手：“给我看一下。”
难怪这小子几天不见人。
原来是偷摸研制升级版的媚药，深得她心。
“呐。”宋少谦把一个瓷瓶子放她手上，小声说：“上次那个无色无味有点失败。”
“我又研制无色有味的，结果很成功。”宋少谦将脸凑过去，想得到夸奖的模样。
这架势。
如果他是土狗，估计尾巴都要翘天上了。
将瓷瓶中翻来覆去看个遍，她眉头深深皱起：“你无色有味，岂不是会让人发现？”
别人又不是傻子。
尤其是在修真界，那些修为高的一闻便知。
“不不不。”宋少谦伸出手指摇了摇，笑得跟狐狸一样狡诈，看得苏凝想揍他一顿。
他也不磨叽。
当即说出媚药的特点：“那个味是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人闻了只会越闻越上头的。”
“……”
确定不是越来越下头？
宋少谦又继续说道：“别人只会以为是你用的香，绝不会怀疑其他，是不是很棒？”
“……”苏凝终于听明白了，敢情药还要先下自己身上，这跟损人不利己有什么区别。
看着他想被夸奖的小眼神。
她直接一巴掌拍他头上，训斥：“药要先下自己身上？那下个药还要把自己搭进去？”
把自己搭进去就算了。
不做这亏本的买卖，两人都中招了，在男女力量悬殊下，身为较弱的女势群体一员。
是不占任何优势的。
宋少谦摸了摸头，委屈巴巴：“我既然研制出这种药，怎么会让自己吃这种亏？”
“？”
“对下药人不受影响，但对被下药的人……嘿嘿。”
他后面两个嘿嘿。
让苏凝一秒变脸，对他嘘寒问暖：“小谦谦，刚才打疼了吧？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
“好呀。”他真伸过头去。
本就是客套的话，这傻小子没有一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