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情侣,自己刚才多此一举解释,苏凝莫名其妙:“我跟你解释什么?”
“我爱吻谁吻谁,貌似跟你没关系吧。”
“……”钟离海棠一愣。
这变脸怎么跟翻书一样,他都跟不上节奏,她想要吻谁,确实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但他就是不舒服。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他也不甘示弱。
“有什么关系?”
他指着看戏的北玄澜:“他嘴臭得能熏死一头猪,吻完他,我怕你像刚才一样亲我脸。”
“我怕会真菌感染,然后脸得脚气烂掉。”
苏凝:“……”得脚气?
这个少主该不会有特殊癖好,喜欢睡觉前,双腿翘起来嗦脚吧,不嗦还睡不着那种? 那多少有点膈应人……
北玄澜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他拍了一下桌子,恼羞成怒:“钟离海棠,你过分了。”
“我说的是事实。”他一点也不感到心虚。
“什么是事实,事实是你几年不洗澡,身上都能搓出毒药丸,还是你几年不换裤衩?”
“总比你裤衩前后各一个洞强。”
“你……”
两人已不顾自己的身份,已经吵起来了。
在互相揭老底。
事关裤衩,苏凝搬来小凳子,又掏出小本本和纸,他们揭一下老底,她在本本上记一句。
一连记了好几页。
于是从他们口中知道一些内幕。
什么少主喜欢闻美人的脚趾,有次闻了,鼻子真菌感染,还有海棠睡觉喜欢不穿衣服。
这个好。
下次深夜去牛马宗,看一下是不是真的。
见他们还在说,苏凝扭头看着刚才北玄澜怀中的女子,抛开声音不说,长得还真标致。
她长相妖娆,肌肤白皙,身姿纤细窈窕。
一颦一笑更是风情万种。
苏凝鬼使神差坐到她身边,学着油腻大叔调戏良家妇女似的,伸手轻轻勾起她的下颚。
“美人,你把少主踹了跟我吧,我虽然没有男人该有的雄风,但我有小女人的壮志。”
女子秀眉微皱,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