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他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他挑眉道：“你想知道？”
“想。”苏凝小鸡啄米点头。
他手娴熟放在她腰间，口吻低沉：“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把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苏凝想了一下，一个问题而已，答错了没什么损失，答对了就对了，她好像也不吃亏。
“什么问题？”
“你还有几个月成年？”预防真的发生那种事，他必须提前准备，不能让他有机可乘。
陆瑾年这个人是个棘手的人物。
书中虽没多少他的镜头，但他每次出场必有大事。
得知是这个问题，苏凝只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老实回答：“没记错的话四个月吧。”
“你自己多少岁还会记错？”钟离海棠无语。
“你管我？”
“……”
“这几个月你别乱跑。”钟离海棠拿她没招，千叮咛万嘱咐：“还有离你师伯远一点。”
他心思不纯。
像他们这种岁数的人，又没传出什么绯闻，要么心理有问题，要么就是已有目标。
搞不懂他自从听到师伯名字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苏凝神色不解：“为什么？”
“师伯比师傅好，我就喜欢跟他。”
钟离海棠紧盯着她，露出毛骨悚然的笑，接着说：“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跟他在一起。”
“我就……”
他眼神意味深长。
“你该不会又要亲我吧？”苏凝用手捂住嘴，身子更是警惕性地往后缩，口齿不清。
“我用针缝起来，也不想便宜你这个大畜生。”
“……你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我的清白。”
“清白？”跟他提清白，钟离海棠气笑了：“你随便逮住一个人就乱亲，你在乎清白吗？”
在乎清白就不会那么随意，刚才逮住他就亲。
他也是猝不及防。
想到这里，钟离海棠朝她脖子处呼出一口温热气息，咬牙切齿：“说说看，你亲过多少个男人？”
苏凝看弱智的眼神。
“你处在封建旧社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