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鬼域去，没有找到人，指定三天两头来闹事，魔域不是菜市场。
不能容忍他们进进出出。
在刚才近距离接触，钟离海棠察觉到她气息不稳定，应该是有突破的迹象，缓缓开口。
“她有突破筑基期后期的迹象，我为她护法。”
闻言，身为少主的北玄澜，第一次失态，他瞬间提高好几个音量：“你疯了吗？”
是他疯了？
还是自己的耳朵又出现幻听？
“你知不知道，她若在魔域突破意味着什么？你自己就是修真界的人，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然后呢？”
“然后你大爷，赶紧让她滚回鬼域去！”
“不想。”
“……”北玄澜此刻真想冲过去，抬手给他一个大鼻窦，再揪住他的衣领使劲摇晃。
然后再质问：“你这是帮她，还是在害她？”
不错。
他们魔族与修真界一向水火不容，他们自定义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他们是邪恶化身。
多了一分高高在上的姿态。
这死家伙让苏凝在这里突破，沾染气息不说，他以为隐藏暗处修真界的人还少吗？
这是传出去。
足以坐实苏凝与他们魔域有勾搭，或者她是个魔修，到时候别说是青云宗她待不下去。
修真界也别想待下去。
“……”
钟离海棠懒得答复他，他有自己的打算。
用不着别人指手画脚。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
北玄澜追在在他身后，他虽不待见苏凝，可也不是拉人下水之人：“赶紧让她离开。”
“你烦不烦？”钟离海棠不耐烦。
“你嫌我烦，就让她离开，别让她在这里突破。”
“……”
沉默片刻。
良久，钟离海棠终于回头，一双眸子透着精明，他嘴唇轻启：“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北玄澜脸色比吃屎还难看。
他感觉现在的钟离海棠很陌生，他之前可不是这样的，难道让修真界的人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