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
不对。
这个小子什么时候跟师姐那么好了？
面对众多不善的眼神，傅时也假装没看见，刚蹲下身子，苏凝迫不及待跳了上去。
傅时也还说了一句。
“姐姐真轻呢。”
“你闭嘴！”苏凝阻止要破口大骂的慕小御：“你身上穿那么干净，师姐不舍得把你弄脏。”
“还是找一个同样不洗澡的人吧。”
她现在是乞丐装扮。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白的，不是土就是灰，再加一点水，就仿佛是从臭水沟捞出来的。
当时钟离海棠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师姐还是果然在乎我的。”慕小御这才心满意足。
而哄好一个。
另一个就哄不好了，傅时也这个死孩子，声音委屈：“姐姐，我每天都有洗澡的。”
“你也闭嘴。”
“……”
第一次有人背，苏凝趴在他背上，他虽脏兮兮的，可身上没有臭味，而是一股香味。
说不出来什么香。
由于师伯在前面带路，慕小御在第二号位，而宋少谦在三号位，这两人时不时回头。
他们则在最后。
苏凝只要一扭头，就能对准他耳朵的位置，她幽幽唤了他一声：“我说，小乞丐啊。”
“嗯？”
“你是不是没这样背过别人，还是女的？”
他从小家破人亡，造成心理疾病。
就是疯批，一心想着报仇，别提什么男女之情，他估计连亲嘴要亲哪颗牙齿都不知道。
“没有。”
“也是。”苏凝仿佛一点都不意外，她记起刚见面说过的话：“你为什么要当我侠侣？”
天天侠侣的。
她就好奇，在宗门那几天态度都对他那么恶劣了，他怎么还能千里迢迢找她当侠侣。
这不纯胡闹吗。
“姐姐是好人。”他一句好人就结束了。
这种感觉有点怪怪的。
像舔狗舔到最后，被女主一句‘你是好人‘打发，这里举例宗门的几个师兄，尤其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