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在诓骗他。
“人家什么体质,你身为师伯不清楚吗?”君之反问,他们这些长辈到底怎么当的。
怎么从不关心晚辈的体质。
要是真有事。
他还能处事不惊,早快他一步去扒苏凝的衣服了。
“……”陆瑾年低下头,开始进行反思。
有一说一,杨承要有他一半的反思心态,苏凝也不会一口一个老毕登,准甜甜叫师傅。
趁他陷入反思,君之伸手就要去拽苏凝,想将两人分开,这不是妥妥的占便宜吗?
“你要干什么?”陆瑾年眼一瞪。
“你瞅瞅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在干嘛呢。”君之越看他们姿势越怪。
昏迷的人不知情,他清醒的人还没意识到不妥吗?
“关你什么事?”陆瑾年瞥他一眼,不满他的多管闲事,既当着他的面揽住苏凝的腰。
期间,他不相信君之刚才的话,手探上苏凝的脉搏,好像身上的毒是在慢慢消退。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这一幕,君之气得也要晕倒了,他这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欺负师侄算什么本事。
还是在人意识不清醒下,有本事等她醒来,看他还敢不敢放肆,估计那时屁都放不出一个。
还有刚刚明明可以把脉,为什么还要脱衣服?
“你是师伯,你对她有非分之想?”君之眯起眼。
“都说我是师伯,难道师侄受伤了,我抱一下自己的师侄,给她疗伤都不可以吗?”
君之:“……”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
有疗伤吗?
想抱她就直说,不用弯弯绕绕那么多。
好在他没有其他的动作,君之也就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森林深处传来一声吼叫。
“不好。”像是感应到什么,君之的脸色难看,不跟他争来争去,直接扔下一句话。
“我去看看,你看好她。”
剩下他们俩。
陆瑾年倒不关心他那边的情况,他只担心苏凝的身体,还有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