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赖。”
“……”
……
渡长临在院子安心画符，他眼神专注认真，每一笔都恰到好处，不像他们画的符一样。
能看出符就不错了。
坐在轮椅的苏凝，看着渡长临：“师兄，我第一次见你就残废，你是怎么弄的？”
书中没详细描述他废的过程，只知道与女主有关，毕竟残废了之后还天天找女主。
这是有多执着啊。
“师姐。”而在她身后扶着轮椅的慕小御，在听到这句话，紧张地叫了苏凝一句。
师傅说过，宗门里一律禁止问有关二师兄怎么残疾的事，况且师姐语言比一般人还要扎心。
什么残废？
说腿脚不方便也行啊……
苏凝疑惑地看着他：“你喊我做什么？”
“没什么……”
见二师兄没有任何不悦，甚至还放下手中的笔，脸上洋溢着笑容，慕小御索性也闭嘴。
当事人都不在意。
他一个外人多嘴干什么，尽给自己找事。
渡长安脸上的笑，让苏凝看得很不爽：“师兄，你笑个der啊，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或许在外人的眼中，他这个样子是乐观，都成残疾还心态好，值得学习的榜样。
而在苏凝眼中，他是在嘲笑她。
“师妹，你温柔一点。”渡长临无奈地起身，以为现场只有苏凝，就不用在她面前伪装。
他是彻底把慕小御这个大活人给忽视了。
所以就暴露他可以行走。
而慕小御想着师姐把二师兄的轮椅坐着，又见二师兄有想过来的意思，正想去扶他。
却看见二师兄已经站起来，还走了两步？
走了两步？
他战战兢兢指着渡长临：“二……二师兄？”
“……”渡长临大意了。
这小子怎么也在这里？
好像一直都在，只不过自己没怎么注意他。
不过，也不知道是这小子反应有些迟钝，还是没往深处想，他以为是渡长安的腿好了。
围着渡长临转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