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宗主,麻烦你把脸上的笑收一收。”苏凝默默看着宴师安怎么都压不住的笑。
她还什么都没说,他就一口咬定是师傅没了。
说就说嘛,可脸上的笑容能不能收一下,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宗门里有什么喜事。
这样幸灾乐祸真的好吗?
“不好意思。”
宴师安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脸上的笑是一点不收:“我就想着你师傅死了难过。”
“确定是难过,而不是幸灾乐祸?”
“本宗主是难过的笑了。”
“……”
三人一同进入青云宗。
刚才宴师安在杨承死去的消息中走不出来,是高兴的走不出来,这会终于察觉到行蕴。
他目光看向行蕴:“吞金兽,这是谁?”
这人的身形好像有点眼熟,像在哪里见过。
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什么吞金兽?”苏凝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不就偷你几把剑吗?至于给我这个外号?”
就偷他几把剑。
这小心眼的居然给她安上那么难听的外号。
“你走哪里搜刮哪里,不是吞金兽是什么?”宴师安现在还在为那把剑的事耿耿于怀。
走不出来了。
而且,这终将是他人生的污点。
“既然你都这样说。”
那苏凝得跟他唠唠:“那剑放你宗门几万年都没人拔出来,连你也拔了好几次没效果。”
“为什么我轻轻一拔就出来了?”
他就不想想是自己的原因吗?
或者是他们宗门风水不好,养不出剑的主人。
“……”
宴师安被扎心了。
但他依旧不依不饶:“那无天宗的药王草呢,你不也像吞金兽一样,吞入自己口中。”
那真是吞入口中,百里洵当时痛心疾首提了一句,如何被吞的细节,他倒没有明说。
难道这不是?
“人家自己钻我嘴里要我吃,难道还有不吃的道理。”他不提起,苏凝忘记这茬事。
上次把药王草吐出来后。
它又往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