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一面，她自己去体验。
可她怎么都说不出这种话。
看见她这副表情，苏凝心底忍不住想笑，顿时变得口无遮拦：“师姐没跟他洗过澡？”
“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能……”
“我说的是小时候，你们没有光腚洗过澡啊。”
“……”白月瑶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别以为她沉默就可以躲过。
苏凝说得正起劲。
“那师姐介绍的人不行啊，还没有帝师的大，师姐记得叫你表哥养大一点再来找我吧。”
苏凝又不是啥正经之人。
既然她表哥那么好，她自己怎么不收进自己的鱼中，干嘛非要介绍给她，急着推售。
八成是有什么缺陷的。
要么无能，要么长得丑，再不济是个人妖。
“帝师？”听到这两个字，白月瑶脸色变了又变，艰难地开口：“师妹，你和帝师……”
欲言又止。
因为后面的话不符合她的人设说的话。
“睡过了。”苏凝接过话，在一张床上就是睡过了，反正只有她们两个，她可以随便造谣。
尘以川就是她造谣的对象。
白月瑶难以置信：“师妹，你……你还小，你怎么可以跟男的厮混在一起，要是被师傅知道。”
“他可是会生气的。”
苏凝翻了一个白眼。
又拿老登说事，老登生气跟她有鸡毛的关系。
可又不能当面说出来，于是，苏凝目光八卦地看着她：“师姐没有跟男的厮混吗？”
“我可是听说，师姐身边好多七星瓢虫。”
“七星瓢虫？”
白月瑶对这个词很疑惑。
“没什么。”苏凝也懒得解释，结合这本书都知道了：“师姐就当我在自言自语吧。”
白月瑶不死心。
“师妹，那个帝师……”
“他咋了，师姐想知道什么？”苏凝摆出一副‘想知道就问，她会如实告知’的表情。
她又欲言又止：“你们两个真的是那……”
他们两个真的是那种关系？苏凝早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