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是没脸没皮的。”钟离海棠笑骂道。
接着。
他半开玩笑：“你那么喜欢赖在我的宗门，不如退出青云宗，再重新进入我的宗门？”
“入你宗门可以让我混个宗主当当吗？如果行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苏凝随口一说。
之所以是随口一说。
完全是宗主之位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再说，也没人会把自己的宗主之位无条件给别人。
海棠应该不例外。
岂料，钟离海棠摆手，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敢退，我就敢给，不就一个宗主之位吗？”
他又不在乎。
她当，还是自己当，好像没有任何区别。
“……”没料到他会这样说。
苏凝一噎，小心翼翼；“我既不想退出青云宗，又想当这个宗门的宗主，有望吗？”
“你觉得呢？”他反问。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那么贪心干什么，再说了，她那个师门要么是偏心，要么是女主的鱼，早离开早脱身。
何必继续受罪？
“我觉得可以。”
苏凝嘿嘿一笑，看向他的眼神明显有一丝不怀好意：“把你拿下一切都皆有可能。”
到时别说是宗门。
就是人也得求她宠幸，看他还敢不敢赶她走？就算把她气走了，也得哭着求她回来。
“……”
看着她笑得如此邪门，钟离海棠猜到她的小九九，豪不怜香惜玉地给她脑门送上一巴掌。
“别把我想象得那么低微。”
“就低一点点。”苏凝做出一个一点点的手势：“放心，我会给你留一点面子的。”
“那我还要谢谢你？”
“不客气。”
“……”
“别贫嘴了，又有人来请你回去。”钟离海棠抱着胳膊，眼神示意门口过来找人的男人。
今日他宗门好生热闹。
走了一个宗主，又来一个宗主他师兄。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苏凝发现门口的是陆瑾年，她嗖地一声过去：“师伯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