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二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苏凝迫不得已要牵着狗离开,不过在临走之前。
她还特意跟钟离海棠强调。
“海棠啊,你这个徒弟的脑子不太好使,建议带他去看一下脑子,是不是磕到了神经。”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师傅。”顾天期看向钟离海棠,委屈巴巴:“我脑子没有问题,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们着想。”
“……”
钟离海棠只是看了他一眼,直接走向倒塌的床那边,望着不能再睡人的床,他陷入沉默。
“师傅,要不要徒儿给你安排铁床,保证你们怎么折腾都不会塌。”顾天期自告奋勇。
铁床好啊。
这样师傅以后可以为所欲为,不用再担心塌床。
“……”
得知他有这种想法,钟离海棠被气笑了:“少整一些没用的,给为师把这里收拾干净。”
“真的不要铁床吗?”
“你说呢?”他的态度够明确了。
他敢整这些没用的。
作为师傅的他不介意大义灭亲,让他体验社会险恶。
而顾天期不死心,师傅既没有明确拒绝,也没有明确答应,那心里是希望重新换个结实的床。
他肯定是不好意思。
“好的,徒儿知道了。”
一夜未归。
不知道老登他们知不知道,还有谁去牛马宗找她的,只要不是师伯,那么一切都好说。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苏凝左脚刚踏进青云宗,迎面走来脸色阴郁的陆瑾年:“师侄,你昨晚去哪里了?”
“怎么一晚上都不在宗门。”
有宗门弟子说她半夜翻墙外出他还不信。
这下是彻底被他逮个正着,而且她显然是一夜未归,在什么地方睡,又是跟谁在一起的?
“我……”苏凝不知该如何解释,随后看见脚边的天仙,拿起狗绳:“我出去找狗子了。”
“真的吗?”
陆瑾年看出她在撒谎,但一时没有证据。
“是的。”苏凝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师侄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