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比较惨一点，身上好几个脚印。
尤其是屁股那里。
“呦，师弟，你脸怎么肿了？是摔到石头上了？”苏凝象征性地关心一下他的伤势。
就是这个关心。
有点杀人诛心，因为苏凝忍不住笑出来了。
“师姐！”慕小御咬着牙，生气的跺了几脚，他还有脾气：“师姐，你都不说帮我揉揉。”
慕小御说完这句话。
浑身忍不住打个寒颤，感觉有什么冷意。
他看过去，发现是尘以川笑着看他，就是这个笑不达眼底，有点想灭他口的感觉。
“帝师大人，你为什么这样看我？”他小心翼翼。
“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为了不让他缠着自家宝贝，尘以川既想亲自给他揉伤口。
“我跟一个神医学了几招，应该有效果。”
“唉……？”慕小御受宠若惊，有些意外这个帝师好说话，之前可是都一直冷着脸。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眼神都不想给他们。
再加上师姐三番五次陷害他的名声，他都是黑着脸来逮师姐的，怎么现在跟换一个人？
“帝师大人什么招？”
“按摩招数。”
“听起来不错的样子。”慕小御跃跃欲试，想尝试一下：“你现在可以开始按摩吗？”
“你得躺下。”尘以川指了一下地上。
“……为什么？”
“因为，我只给死人按过。”他面不改色说出这个事实，其实，他只是想吓吓他。
他哪会什么按摩？
要是会按摩，早让凝凝舒服了，还轮到他？
“那……还是算了吧。”
慕小御不好奇了。
“噗。”看着他憋屈，苏凝又忍不住笑，可笑着笑着，她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回头扫了一圈。
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没有看见那个迟应。
“阿川。”苏凝喊了他一声，表情严肃的说：“那个帝师，他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了？”
不好。
她总感觉有不好的预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