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都捂不住他的狗嘴，他拉开苏凝的手，脱口而出：“人界的帝师，尘以川。”
“……？！”
听到这个绝不可能的名字。
陆瑾年看着心虚的苏凝，瞬间知道竹疏然话里的真假，他想到什么，脸色立即沉下来。
当初把师侄托付尘以川照顾，是在变相成全他的意？也是自己把师侄推给别人。
他悔恨加懊恼。
若是当时自己谨慎一点，能立马看出尘以川的心思，绝不会把师侄托付给他照顾。
别说是照顾，看一眼都不可能。
大意了。
“凝凝，真是他？”陆瑾年虽然已经确定是尘以川，但还是想听苏凝亲口承认。
眼见瞒不下去，苏凝搅着衣角，声音细弱无闻：“应该大概或许可能……是他吧。”
“什么叫大概是他？”陆瑾年抿着嘴，感觉凝凝刻意隐瞒尘以川，是怕自己为难他？
人家能坐上帝师之位。
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再说两界向来和睦，不可能因为个人私事，就让两界为难。
不能挑事。
“那就是他吧。”
“……”
而苏凝看见竹疏然，她记什么，向萧亦然告状：“楼主大人，你弟弟玩物丧志。”
“别胡说，我没有，我怎么可能玩物丧志。”
这下轮到他想扑过去捂住苏凝的嘴，可苏凝太过灵活，竹疏然最终扑个空。
苏凝可不管他怎么阻拦。
她继续兴师问罪：“说好给我当保镖的，他一到人界溜得没影，不知道去哪里养情人。”
路上的时候。
他当时还看她跟阿川亲热腻歪一路，就一到人界地盘，趁着没有注意到他。
就不知道溜哪里去了。
“胡说，我哪来的情人？”竹疏然反驳。
“没有情人你干什么去？”
“我就不能跟朋友一起出去聚一下吗？”
“你看。”略施一点小计，便让竹疏然不打自招，苏凝指着他，又跟萧亦然说。
“楼主大人，他都承认是自己跑的。”
“……”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