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宣瞳孔一缩，他不再毒舌加愤怒，而是目光死死盯着苏凝：“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苏凝就不打算明说。
她假装起身。
零宣却急眼了，正想拽住她的衣袖，却被陆瑾年眼疾手快一手打掉，眼神警告。
“谁准你碰的？”
“……”尽管面对陆瑾年不善，零宣还是没有放弃，他双眼猩红：“你到底什么意思？”
苏凝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想你已经猜得什么意思，就是不愿意承认而已，不急，以后有机会验证。”
“我现在就想要知道！”零宣早没了刚才的嚣张，看着苏凝的眼神带着点祈求。
这件事困扰他那么多年。
今天说什么都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苏凝也不是吊人胃口的人，不过偶尔吊胃口，对上零宣那双迫切想知道真相的眸子。
她蹲下身子。
“这样说吧，你问我，我也不清楚过程，不如你回头去问问我师姐，她最清楚不过。”
“你师姐？”
苏凝什么都知道：“你们不是混到一起吗？问个事情，她总不会不告诉你吧？”
零宣也很诧异。
这种私下事情，连他徒儿都不曾知道，为什么苏凝可以知道，还不是用质疑。
“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闻言，苏凝故作轻松地撩了撩头发，想给时星修找点麻烦。
“我们宗门可有个预言一族的后代。”
总不能说。
她提前知道一些事，包括他们所有人的结局，这不得把他们吓得晚上睡不着觉。
要提防她这个怪人。
果然。
此话一出。
在场人都震惊，他们或多或少知道预言一族的惨状，如今又听到还有后人的存在。
这颠覆他们的认知。
“不可能！”零宣矢口否认，否认她的话：“他们一族怎么可能还有人存活于世。”
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亲眼所见整座城都这样，怎么有存活的？
“随你信不信，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