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
她想起上次跟海棠观看的大戏。
她的林大表哥自身难保，迟应那个变态是不会放过他的，但也不会轻易让他死。
被折磨生不如死是真的。
再次得知林向前的下落，白月瑶收敛脸上的笑容，迫不及待问：“你记起什么？”
距离上次见过林向前已是两个月前。
他就好像突然失踪一样。
“你的大表哥，估计此刻正在被迟应玩弄呢。”她想看看白月瑶得知这个劲爆消息。
有有何感想。
苏凝特别想拿出话筒采访她一下。
白月瑶缓了许久，终于理解她说的什么意思，脸色顿时难看：“少胡说八道！”
“他怎么可能让迟应……让迟应……”
她说不下去。
阿前的实力她是真的的，迟应拿他没有办法，可苏凝又说，她不知道该信不信。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苏凝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迟应不是你们魔族的走狗吗？他什么手段，你不清楚？”
别怪她说话难听。
迟应那玩意，放在她那个年代，早让人家麻袋套头，拖在哪个巷子角路打了。
白月瑶沉默了。
迟应是魔族的不错，但里面单方面的势力分为三派，而且权利的那位也不怎么管事。
所有事务都分配三方势力，有些人是接触不到的。
见她陷入沉默，苏凝挑眉：“你不要告诉我，同为走狗，你们居然没有在魔族见过？”
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也许是白月瑶看不上人家，自动忽略他的存在？
走狗走狗的叫，让白月瑶心底很不舒服：“师妹，什么走狗，话别说的那么难听。”
“我就这话，你爱听不听。”
“……”
嘴上讨不到好处，白月瑶干脆明说：“师妹，是有人想要见你，所以走一趟吗？”
“谁？”苏凝就是随口一问，她也没指望白月瑶会说出是谁，或者跟她说实话。
“你的什么海棠。”
“……”
果然。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