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伯的眼神太吓人。
他估计能说完前面的话，那下场还更加凄惨，在场厉害的角色，基本上都是师姐的鱼苗。
于是，苏凝一步步走向北重余，手腕的金丝瞬间变成一根金色的鞭子，鞭子足足有五米长。
上一次鞭子出现。
还是在危机时刻，如今再次出现，显然是对这次切磋的重视，因为她不想别人左右。
她的事更不想别人插手。
而北重余看都没有看她手中鞭子，仿佛鞭子不存在：“其实，我不想与你走到这个份上，哪怕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不想与我对立面，从一开始你可以冷眼旁观，但你偏偏插手了，就足以说明你想。”
“……”
北重余沉默一会。
接着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尤其是看她走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握着鞭子的手紧了一下，苏凝拧着眉：“你笑什么？是不是我打过你，你就不再插手我的事？”
“……”
北重余没有说话。
他双手插兜，漫不经心看着她。
就在苏凝不耐烦时，他才幽幽地憋出一句话：“其实，从你过来，你就注定赢不了。”
“？”
“我根本就没想过跟你打，目的就是让你过来，你懂我的意思吗？”他不打自招。
事到如今。
他没有什么不敢招认的。
“你什么意思？”苏凝有股不好的预感。
“意思就是……”北重余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随后他指了指宗门上方的黑洞。
现在是在他们上方。
他们站在黑洞的正下方的位置。
“……”苏凝将信将疑抬头，只是一眼，她瞳孔一缩，因为那些黑洞根本不是不明生物的栖息地。
而是通往另外一个地方。
意识到不对的苏凝，正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北重余岂会让她如愿，修长的手抓住她肩膀。
“他为你做局，我为你做全。”
“北重余，我是你大爹，你敢这样做，信不信我……你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