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怎么都没想到儿子和儿媳妇的死真的是一场意外。
“……那,武芃为什么鬼鬼祟祟地跑到赵府门前?”钱氏垂死挣扎,问道。
“这事,你听他同你说吧。”
“去把武芃叫来。”
武芃一进来,先向张泽行了一礼,“武芃,你把你为何要在赵府门前逗留的事同钱氏说明。”
“钱老夫人,我今日在坊市听闻令郎和其夫人——林氏去了,大为震惊,不敢相信这事是真的。
故而,才到了赵府周围,想要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
不曾想那么巧,我刚到不久,您就眼尖的看见了我。”
钱氏揪着不放,“那为什么我叫住你时,你要逃走?”
“我和林氏有旧一事,一直让您心里不快,当时,我一看到您就想着快走,免得再招了您的嫌。”
“我才到赵府不久这事,您要是不信尽管去问周围住着的人家。”
钱氏哭的不能自已,“老天爷,你怎么这么狠心,呜呜呜……”
张泽看着钱氏这般模样,缓和了语气,劝慰道:“钱氏,你节哀,若赵栎还活着,也不愿意你这般悲痛。
眼下最重要的是你保重身体,将浩哥儿扶养长大。”
钱氏到底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哭过这一场,朝张泽磕了磕头,便离开了。
林师爷忍不住赞叹,“大人,您真是博学多才啊,这样冷门的卷宗,您都看过。”
张泽看着远处喃喃道:“出了赵栎这事,我们衙门要有所行动。”
“大人,你有什么吩咐?”
“将赵栎夫妇炭中毒身亡一事宣扬出去,避免此类悲剧再次发生。”
这些日子,雪一直没停,外面北风呼呼地刮着,人们只想待在屋里。
家境好些的,盘了炕的,自然不用担心炭中毒。
但是,有的人家虽然盘了炕,但是不舍得时刻刻烧火炕。
烧火炕需要柴,府城里大多数人的柴都是从樵夫那里买的,要花银钱。
一点点不心疼,多了难免心疼。
故而,不少人家白日里大多不烧火炕,只等晚上要睡前才把火炕烧上。
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