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听了子车嘉言的话,笑了笑,“三姐,你和子车公子冒着风雪赶来,先喝口茶水,暖和暖和。”
其实,此时侧院屋里的火炕正烧着,子车嘉言一进来就感觉身上暖和起来。
一股热风,夹杂着淡淡的檀木香扑面而来,此时,他并不觉得冷。
“小弟,我和子车嘉言来是给你解决流民安置一事的。”
“不过才一个晚上,三姐就想出了好法子,那弟弟可要洗耳恭听了。”张泽笑着调侃道。
“你行了啊,这事我真没法子,不过子车嘉言想到了法子,让他跟你说。”
张清彤像是没看出来,自家弟弟故意把子车嘉言晾在一旁,直言道。
“子车嘉言,你快把你想的法子和泽哥儿说说。”
张泽坐着了些身体,看向子车嘉言,“哦,子车公子,不知你有什么好法子?”
“禀通判大人,嘉言家中小有产业,有好几个远在川府的庄子缺人打理。
听张小姐提起,城外有不少流民没地方安置,嘉言并大着胆子向通判大人讨些人手。”
“川府……倒是个好地方,只是离源柔府路途遥远,流民们出行不便。”
“这个大人不必担心,若流民们愿意去庄子上干活,出行一事,由嘉言负责。”
“不知子车公子的庄子上都需要些什么样的人?”
“会种地,做农活的就行,城外的流民应当大多都会。”
张泽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子车嘉言身上,“你大老远从源柔府招人去川府,一听就是个亏本买卖,你为何要这么做?”
子车嘉言神色不变,回道:“我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解决这件事,让张小姐开心。”
张清彤心下感动,“你,你没必要这么做,我就随口一说,再说了,这都是泽哥儿该操心的事。”
张泽只觉得自己有些饱了,越发觉得子车嘉言有些碍眼。
“三姐说的是,这些事是我该操心的事,让子车公子破费到底不好。
不如这样,我们想一个双方都能得利的法子。”
“愿闻其详。”子车嘉言没有反对,乖乖等着张泽的下文。
“不知子车公子可有听闻源